这次在陕西征集到的唐•纸本雕版印刷《佛说随求即得大自在陀罗尼神咒经》是白色茧纸,虽经千年存放,历尽苍桑,但征集到时仍完整如新。这幅印制品虽无明确的年代记载,但我们从相关此类的文献资料上得知,七十年代以来,陕西省西安地区,陆续发现过此类唐代的印刷品,主要有《梵文陀罗尼经咒》、《汉文陀罗尼经咒》等。
西安市碑林博物馆馆藏一件《梵文陀罗尼经咒》雕版印制品,尺寸为长23.5厘米,宽24.5厘米,陕西省长安县出土。此《梵文陀罗尼经咒》麻纸、保存完整,第一层外框环绕印制有关于佛教各种法器图案的图形二十四图,二层边饰有相同几何纹的图形首尾相连,并在经咒连接不同填空处,有五处手写“阿洛”汉字书写在内,正中框内有一佛坐在莲花宝座之上,右手向下施降福手印。在此经咒外框下方有手写“阿洛”两汉字,书写十分刚劲流畅。
一九七五年,西安冶金厂在考古发掘中,出土壹幅唐•纸本雕版印刷《佛说随求即得大自在陀罗尼神咒经》印本为长方形,边长35厘米,有残损及污染。内容分三部分,中心长方框内,为人物彩绘像,经咒咒文环绕于四周,四周外为印制的各式手印。正中方框宽4.6厘米、高5.3厘米,框内绘制两人像,一站立,一跪跽,画像用淡墨勾描,填以淡彩,惟妙惟肖,凝重肃穆,线条刻划流畅。经咒汉文环绕于长方形框外四边,每边各十八行,行标以墨线相间,汉文外围视以双线边栏,边栏长29厘米,边栏外3厘米宽边上,印有一周佛手印契,栏边各有手印十二种,经文印文为汉文音译,咒文环读。
综上所述,再来看此次陕西征集唐•纸本雕版印刷《佛说随求即得大自在陀罗尼神咒经》的出现,又使我们耳目一新,此幅唐•纸本雕版印刷《佛说随求即得大自在陀罗尼神咒经》基本特征如同西安博物院院藏唐•纸本雕版印刷《佛说随求即得大自在陀罗尼神咒经》,为同一雕版印制。此唐•纸本雕版印刷《佛说随求即得大自在陀罗尼神咒经》印本也为长方形,边长为35厘米(但有一边可能为整张印纸的边纸,故相对比另外三边多出约4厘米),整幅经咒左下边、角稍有缺损。内容也分三部分,中心长方框内为空白《佛说随求即得大自在陀罗尼神咒经》标题由上至左旋读在其框内,经咒咒文环绕于长方形框外四边,每边各十八行,行标与墨线相间,汉字咒文外围以双线边栏,边栏长28厘米(西安博物院院藏为29厘米,我们认为这主要是此经咒因为是原纸未裱,经咒文纸有缩叠而故)。边栏外2.5至3.5厘米宽边上,印有一周佛手印契,栏边各有手印十二种,经咒印文为汉文音译,咒文环读。
此次征集到的唐•纸本雕版印刷《佛说随求即得大自在陀罗尼神咒经》与西安市博物院院藏唐•纸本雕版印刷《佛说随求即得大自在陀罗尼神咒经》,虽经资深专家认定为同一个历史时期,同一块雕版印制。但这幅唐•纸本雕版印刷《佛说随求即得大自在陀罗尼神咒经》与西安市博物院院藏唐•纸本雕版印刷《佛说随求即得大自在陀罗尼神咒经》确有不同之处。其一,此次征集唐•纸本雕版印刷《佛说随求即得大自在陀罗尼神咒经》的标题完整,而西安博物院院藏那幅唐•纸本雕版印刷《佛说随求即得大自在陀罗尼神咒经》由于出土时的原因,造成污染残缺,而使其标题为唐•纸本雕版印刷《佛□□□□□大自在陀□□神咒经》,缺少七个汉字。其二,此次征集唐•纸本雕版印刷《佛说随求即得大自在陀罗尼神咒经》旋读经咒文中,八处填空处,有七处填写有施主或工匠手写体“张知福”姓氏,一处空白。而西安博物院院藏的那幅唐•纸本雕版印刷《佛说随求即得大自在陀罗尼神咒经》填空处全为空白。其三,西安博物院院藏唐•纸本雕版印刷《佛说随求即得大自在陀罗尼神咒经》中心长方框内绘制有一站立,一跪跽,精美得体的人物彩绘肖像,而此次征集的唐•纸本雕版印刷《佛说随求即得大自在陀罗尼神咒经》中心方框内为空白。
此次征集的唐•纸本雕版印刷《佛说随求即得大自在陀罗尼神咒经》纸为茧纸,极薄而白,半透明韧力甚强,虽在潮湿中浸润千余之年,但仍能将其舒展,实属珍稀。其次,这幅唐•纸本雕版印刷《佛说随求即得大自在陀罗尼神咒经》幅面完整,可读性极强,而且文字古拙遒劲,刀法纯熟,墨色均匀,印刷清晰。它使我们深深感到在千余年前,盛唐帝国的印刷术在民间的普及及推广。这份唐•纸本雕版印刷《佛说随求即得大自在陀罗尼神咒经》得以重见天日,一定会将中国悠久历史中的雕版印刷术的研究,推向更新更高的层面,我们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。
唐•纸本雕版印刷《佛说随求即得大自在陀罗尼神咒经》资料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