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尊明代铜鎏金中原观音造像,是虞晓雷私藏,入围“寻宝义乌民间国宝藏品”,目前估价约15万元。
“今年年初的纽约春拍,使佛像再度进入了收藏人士甚至是普通市民的视线。”义乌收藏协会副会长虞晓雷说,2013年,纽约佳士得公司和苏富比拍卖行都加重了佛像拍品的比例,3月份的纽约佳士得东南亚艺术专场中,有50多件佛像现场拍卖,成交价大多在30万—50万美元之间,最高成交价为280万美元。
佛像收藏的行情轨迹要追溯到2006年香港苏富比的一场佛像专场拍卖,这一专场拍卖拉动了佛像板块的整体行情。在随后两年,一批佛像精品涌入市场,佛像的价格也得以快速上扬。“不过,由于买家群体的根基不稳固,不少人入手佛像以投机成分居多,佛像价格很快就回落,并进入了两年的平淡期。”义乌“海诚堂”老板曹海宾告诉记者,受纽约春拍影响,目前佛像艺术品拍卖板块正处于快速成长期,行情较六七年前翻了四五倍。“尽管义乌古玩市场的反应相对滞后一些,但6年前开价6万多元的佛像,今年也能报出15万元的价格。”
佛像大致可分为汉传佛像和藏传佛像两大类,佛像质地有金、铜、石、玉、木、漆、陶、瓷等多种,以金铜佛像最受欢迎。目前,市面上藏传佛教比较多,也更好卖,尤其是明清中期以上的鎏金铜藏传佛,价值一路走高。汉佛则相对少一些。
虞晓雷说,虽然总体上藏传佛相较汉传佛而言更有市场,但南方人更喜欢汉传佛。“汉传佛形象敦厚温和,体现出汉族人的形体特征,外来艺术因素保留不多。而藏传佛在整体上沿袭了印度、尼泊尔等地的艺术成分,以愤怒形象居多,形象也怪异奇特。”
在很多收藏者眼中,佛像属于小众古玩收藏品,涉足的人很少,其中一个原因,要归结于佛像较高的“起步价”。曹海宾说,清代末期的小佛像,最便宜的也要五六万元;清中期的佛像尺寸相对来说小一些,但工艺更精良,20厘米以内的需要十几万元、甚至数十万元。小佛像的价格如今也普涨了至少两三倍,“过去卖几千元的小佛像,目前看是很普通的佛像了,现在几万元的价格下不来,这并不是每一个收藏者都能承受的”。
另外,佛像的技术门槛也比较高。虞晓雷说,古代佛像的雕塑工艺比较复杂,与冶炼、铸造、雕刻等技术密切相关,而且佛像蕴含的文化底蕴和佛教知识,也不是入门者能马上参透的。
大城市古玩市场对于纽约春拍的反应是最迅速的。“在北京、上海,早有古玩商家在收佛像了。杭州那边,我的一些朋友也在到处问有没有古代佛像可以收。”虞晓雷告诉记者,与大城市的快速反应不同,一直以来,义乌古玩市场对佛像不怎么“上心”,也没有专门的商家从事佛像收藏。“相对于佛像,义乌市民对于木雕工艺的关公武财神造像更为追捧,而关公武财神属于道教神像的范畴。”